今天是农历甲午年十月初一,善良的男孩儿女孩儿们请素食,素素很健康。素食是培养我们慈悲心、增长我们慈悲心的一种加行功夫。
《红楼梦》是中国古典小说生命力最强的一部,也是最神秘的一部小说。在小仙看来《红楼梦》是一本集佛、道、仙、儒为一体的旷世奇书。《红楼梦》是对级别比较高的出马弟子——天道往生到人间的生命存在所必须要读的一部非常重要的教科书。今天小仙与大家分享阅读《红楼梦》的一些感悟——《红楼梦》中的童子命以及作者曹雪芹借贾雨村口对童子命(之适合于天道童子)的定义。小仙曾经结合自己的经历以及在网络上关于“童子命”的文章,写了几篇经过小仙修改整理以后的“童子命”系列文章。最近几次,总想再写一篇小仙自己对于童子命的领悟之后关于童子命的文章(清境堂老仙家一直嘱咐小仙,有些观点需要重新定义),小仙苦于一直静不下心来付诸行动,实在忏愧,叹叹!
在《红楼梦》第二回目,写到林黛玉丧母——“只因女学生哀痛过伤,本自怯弱多病的,触犯旧症,遂连日不曾上学。雨村闲居无聊,每当风日晴和,饭后便出来闲步。这日偶至郭外,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。忽信步至一山环水旋茂林深竹之处,隐隐有座庙宇,门巷倾颓,墙垣(yuan)朽败。门前有额,题着“智通寺”三字,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,曰:身后有余忘缩手,眼前无路想回头。雨村看了,因想到:“这两句话,文虽浅近,其意则深。我也曾游过些名山大刹,到不曾见过这话头,其中想来必有个翻过觔(觔,念“jin”,通“筋”)斗来的,也未可知。何不进去试试?”想着,走入看时,只有一个聋肿老僧在那里煮粥。雨村见了,便不在意。那老僧既聋且昏,齿落舌钝,所答非所问。雨村不耐烦,便仍出来,意欲到那边村肆中沽饮三杯,以助野兴。”
写到此处,贾雨村偶遇冷子兴,于是两位七尺男儿开始八卦开来。冷子兴说到贾门府,贾宝玉诞生口含通灵宝玉,而这个贾宝玉性情怪诞,冷子兴接着说贾宝玉:他说:“女儿是水做的骨肉,男人是泥做的骨肉。我见个女儿,我便清爽;见了男人,便觉得浊臭逼人。”你道好笑不好笑?将来色鬼无疑了!”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:“非也!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。大约政老爷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。若非多读书识事,加以致知格物之功,悟道参玄之力者,不能知也。”
子兴见雨村说得这样重大,忙请教其端的。雨村道:“天地生人,除大仁大恶两种,余者皆无大异。若大仁者,则应运而生;大恶者则应劫而生。...... ...... 大仁者,修治天下;大恶者,扰乱天下。清明灵秀,天地之正气,仁者之所秉也;残忍乖僻,天地之邪气,恶者之所秉也。...... ...... 所余之秀气,漫无所归,遂为甘露、为和风、洽然溉及四海。残忍乖僻之邪气,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,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,偶因风荡,忽被云摧,略有摇动感发之意,一丝半缕,误而泄出者,偶值灵秀之气适过,正不容邪,邪复妒正,两不相下,亦如风水雷电;地中相遇,既不能消,又不能让,必致搏击掀发后始尽。...... 使男女秉此气而生者,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,下则亦不能为大凶大恶。置之于万万人之中,其聪明灵秀之气,则在万万人之上;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,又在万万人之下。若生于公候富贵之家,则为情痴情种;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,则为逸人高士;纵再偶生于薄柞寒门,断不能为走卒健仆,甘遭庸人驱制驾驭,亦必为奇优名娼。”
当年小仙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,并没有学佛,也没有出马修仙。但是当时看到这里,那种激动的心情,悠然在旁。那种说尽苍伤之后的感同身受,简直历历在目。难道这不是对童子命——天道往生在人间的孩子,最好的诠释吗?《红楼梦》就是一部曹雪芹家族落难史,而在他们家族没落之时的子孙 ,多数都是天道孩童来投生。十二金钗也罢,宝玉、贾琏等贾氏兄弟也罢,无非就是秉正邪两赋而来的一路人!
每一个作者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中流露出自己的感情心态;而每一种感情心态的形成,都与作者的性格以及所经历的事务有着密切的关系。小仙的所有经历,无非是让小仙尝尽人间悲欢离合、炎凉世态,让小仙饱经了困顿和忧患之后找寻到改变之路。 《红楼梦》无疑是一部自传体小说,小说里贵族生活的体验是作者亲身经历过的经验。虽然不能说贾宝玉就是曹雪芹,但是贾宝玉那行为乖张的唯情主义、唯美主义的执着,一定来自曹雪芹。曹雪芹即使在写别人,也是在写自己。毫无疑问,《红楼梦》中“二爷”的称呼,指代的有康熙皇帝两立两废的太子胤礽,他是康熙皇帝的第二子;也指代贾宝玉;也指代可怜的贾琏。通读《红楼梦》不难发现曹雪芹对“二爷”的偏爱。而从上至下的这一干人,何尝不是秉承正邪二气所化现在人间的天道生命存在? “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,下则亦不能为大凶大恶。置之于万万人之中,其聪明灵秀之气,则在万万人之上;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,又在万万人之下。”这何尝不是童子命的悲哀?但是如果能积极学佛,勇猛修正自身,一定能有所改进和作为。
《红楼梦》第三回,是这么形容贾宝玉的,有词曰:
无故寻愁觅恨,有时似傻如狂;总然生得好皮囊,腹内原本草莽。潦倒不通世务,愚顽怕读文章;行为偏僻性乖张,那管世人诽谤。富贵不知乐业,贫穷那耐凄凉;可怜辜负好韶光,于国于家无望。天下无能第一,古今不肖无双;寄言纨绔与膏粱,莫效此儿形状。
在《红楼梦》中,宝玉和黛玉的爱情,无疑是最真挚感人的。宝玉之所以那样爱黛玉,最主要的原因是对方最像她自己。其实黛玉也是这么想的。这就是小仙认为的童子命喜欢童子命的根源所在。宝玉和黛玉,他们的爱,有着单向的情感投射,他们通过自身单向的爱,去爱一个人,爱花草树木,甚至是爱抽象事物,他们所关注的不是对象本身,而是对象中的自己。童子命的命主,极端敏感、孤独、自恋、女性化,既软弱有坚强,常常做自我对望,反抗一般社会价值;最珍视人间的真情和美善,时常将自身陷入痴狂和激情之中。童子命——天道往生到人间的真正命主,是无性的,最珍视的是情。西方文学评论家常说:天才是无性的。他们认为宏伟的文学头脑是半雌半雄的结合,往往纯男性或纯女性的头脑,缺乏较高的创造力。小仙认为这种生命存在,是专属于顶级带仙弟子的,只有这样,才所谓“雌雄同体”。比如曹操,是小仙非常喜欢的一个历史人物,有着菩萨和魔鬼相结合的特质。他一定是天道生命存在,顶级带仙弟子。说不尽童子命,用女性李白的一句诗词做本文的结尾“但见泪痕湿,不知心怨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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